叫扶桑的fox(养老了)

进入大养老时代
这号以后随缘了我忙生活去了

认个恶人做大哥

*过多私设,写得好玩而已,短打不正经,学习了风格
 *freshink
 *因为了解程度低一直没动笔,于是我就——放飞自我了 
 *无其他角色入镜,也和其他角色无关
 *自己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背景,纯粹爽吧,毕竟原设我太难了,不用太纠结设定,当paro就好,大概是黑道
 *有角色死亡
 *弃权声明:他们不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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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这种生物,大概无论在哪里都会被当变成两面派。但是这不是他们决定的,毕竟很多时候他们被认定只有害虫和益虫之分,害虫被人讨厌,益虫被人喜爱,讨厌虫的怪物多了,于是虫自己也觉得自己可能是个害虫。

但是他认为自己是个有志向的虫!不甘于平庸的虫!就算是害虫,也要有一番恶虫的事业!于是他想做个大恶虫。

这实在好笑,因为虫现在只是一只虫,爬行全靠四只短触手,又没有什么多方位的复眼,总之,虫现在缺个正常点的形象。

但一般来说,有志气的虫运气不会太差。虫很快就找到了一个目标——一个夜晚落单的骷髅怪物。

但是运气不会太差不表示会很好,虫就是这时意识到自己可能在一个中间值里。他看上的身体(虫不对自己的说辞感到奇怪)被一个骷髅怪物压在身下,那位怪物脚踩着地下那个怪物头,看神情也不是很凶,但是语气却恶狠狠地:“来错地盘了,以后绕开点走吧。”

虫那时看着在昏暗的巷子里逆着光对着自己的怪物,瞬间感觉这个很帅,而且很恶人,这简直是自己的虫生目标啊!

地上那个明显没有了意识,不过那个怪物好像也不在乎他听不听进了,转身要走。结果刚迈出脚就发现地上像死尸一样的怪物以一种扭曲的方式站了起来,那种感觉就像活见了僵尸复苏。

然后他几乎是呆愣着看着这个刚被自己打趴的怪物摇摇晃晃地走到他面前,握住他的手,“大哥,让我跟你做恶人吧!”一脸崇拜的光。

那时的他只是觉得这怪物被自己打趴了还能这么坚强地站起来是挺强的,虽然他没有收小弟的打算不过也无法忽视面前有些孩子气的光,做恶人,也算是个不错的理由,“行吧,我叫ink。”

虫刚张嘴,却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没有名字,虫一直都是虫,连其他怪物喊他都是“恶心的寄生虫”。于是他愣在原地,张嘴不出声显得特别滑稽。

当虫看到他刚认的大哥好像有点困惑的表情的时候,他正好瞥见巷口亮起的灯牌“fresh man”,于是虫灵机一动,“fresh,我叫fresh。”

于是ink带着fresh回到了他的公寓,非常小,两室一厅,吃饭现烧,喝水现烧,活的不像是一个黑道大哥。

但fresh在看到那辆改装哈雷之后就觉得无所谓了,大哥说这车转到他手上,就是二手了。而鬼知道fresh兴奋了好久。对着ink是即喊ink又叫大哥的。

关于称呼问题,其实fresh想了很久,ink说喊他ink就可以,不过fresh还是想喊大哥,主要是显得亲切。后来fresh又发现喊什么都无所谓,因为ink老不记得。

起初fresh以为是ink不适应有人跟着的生活所以会忘记自己还有一个小弟,但是后来处久了就明白,这人纯粹记性不太好,非常、非常惹麻烦的那种不好。

前几天他们在一个不知名对手的地盘转悠,大步向前走得很阔气,然后被拦住得没有一点防备,两个人几乎要被围困,fresh不由的有些慌,但也算镇定,毕竟他不是第一次被围着打,这个附身的身体又比一些怪物高,所以他倒是俯视群雄颇有一番英雄风范。

只是ink比他还镇定,“为什么找我们?我记得有巡视条约说了我们互不干扰。”

对方很给面子,为首一个高个回答他,“你走进了我们的地盘,这是破坏条约。”

ink皱眉,“我昨天才收了这?”

对方举起了刀,“那是上星期了。”然后冲着他们砍了过来。

那时fresh是和ink一起跑的,处处感觉都是刀光剑影,但到了ink身边反而没那感觉,纯粹好像就是反射太阳光。fresh也由此觉得跟着ink是好的,至少没那么无聊和黑暗,哪怕他们是恶人。

可是还挺明显,ink好像也不太需要他,总是忘记他就跑出去了,fresh总是面临自己早上起来就一只虫的状态,他于是深刻感慨freshman不好做。于是他决定提升一下自己在ink眼里的存在感,可是无论是他为大哥做家务,还是帮大哥收保护费,换来的也不过ink两句,“你还可以。叫什么来着?”

于是虫决定做一只安安静静的虫,要跟着就跟着,大哥跑了反正横竖就那么几个地方玩够了就会回来,只希望他被别把其他怪物打死,因为善后很麻烦。

可是意外出了他还是做不到安静了,那是他完全没想到的场景,他大哥一向都是跑为主,打为辅,而且会进行战力衡量,打不过就溜得飞起。

但是他没想到那次ink如此执着,他守着那片地方几乎是寸步不让,对面的怪物敢来一个他打退一个,那表情凶狠的仿佛另一个怪物。不过寡不敌众,所以fresh到的时候ink几乎全靠他的画笔撑着了,笔和骨都伤痕累累。fresh急了,拿起街边店上的一根球棒冲入战场。

“不错嘛,fresh。”

这是ink看到fresh挡在自己身前说的一句话,也是头一次喊虫的名字。 

那次以后ink就没再喊错fresh的名字或者说是忘记名字什么的,fresh突然觉得男人间诡异的友谊都是在战火中结下的,这话一下有了实验证明。

在fresh几乎都要忘了这回事的时候,他想起来问了一下ink为什么一定要那块地方。ink回答他,因为那里有一个很好玩的游乐场我还没玩过,要是成别人的地盘了我就不能去玩了。那语气怪骄傲的,因为他们刚打赢了。

于是fresh明白其实他大哥是个贪玩的人对他来说其他地方都没有玩重要。

这话他说得信誓旦旦,但是面对制度的时候他又不确定了。

他一向认为自己大哥就是个恶人,纯粹的黑,打人抢资源抢地盘,没有那些多余的东西,全权为了自己而活,这种家伙愚蠢但也潇洒。偶尔做的事定性不一,在世人眼里叫好事的那是兴趣,在世人眼里叫坏事的那也是兴趣。可是有的东西,对他来说可能就只是游戏,而不是人生。

但是虫有时也看不懂,ink这样的怪物按理来说是不会管理这么一大片区域的,他又不会经营也不太在意,可奇怪的就是大部分时候管理的街区都相安无事。

ink告诉他,这叫顺其自然,不用管自然还好些。

fresh沉默了半响,听大哥的,大哥就是对的。

至于制度还是有的,也不那么苛刻,大体上却和法律条文没什么区别,只有一条重点标注——相信警察。

这倒是让fresh相当意外,他们和警察打过交道,就在抢下有游乐园的那地盘的那天,红蓝交错的车灯随着警笛把对面那帮人吓得四处逃窜,毕竟他们太“fresh”了,不想在牢里面耗费自己的青春。

于是当时就剩ink和fresh两个人的时候,警察也就慢吞吞地来了,为首的和ink很熟,他只是看了一眼现场,然后漫不经心瞥一眼ink,就摆摆手让其他人收拾现场,站到ink面前的时候还问了一句,“又是你?”

ink当时受了重伤,几乎都是让fresh扶着的,于是他也没强撑着抬头看他一眼,“是啊,又是我。”语气里带着笑,反而一脸轻松。

于是fresh其实觉得警察也是同流合污,毕竟就警察对他们的态度来看,也不像是正直无私的那种。他们不仅没有做笔录一类,甚至是警察清理了现场也没有流出一点消息。

当时fresh觉得自己不算什么大恶虫了,总有些东西比他还恶。于是他认为或许他和他大哥只是爱玩而已。

他们从不主动去做什么恶人,仿佛一切都只是突发奇想的一场游戏,陪着别的怪物打架是玩,陪着街区的怪物闹腾是玩,只有在一起挤到他们的小公寓的时候才称得上是生活。

也许还有其他。

ink时常被重伤,只是庆幸这个怪物确实有着比较好的复原能力和不怕死的精神。ink从不怕死,而且他不论是打架还是跑出去玩,都是在拼命,当一个怪物有能力的时候人们反而不会特别惧怕,但是一个怪物既有能力又不要命的时候,没有人不会畏惧这样一个怪物。

这样看起来像是疯子一样的怪物有时会被人们制裁,一点手段和绝妙的算计,于是fresh看到几乎颜色全失得ink的时候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瞳孔失去颜色的ink就那么倒在公寓楼下,睁着眼睛也毫无生气,身上有着伤痕,像一具死尸一样,安静且破烂。

fresh几乎不可克制地慌张了,他急忙拖着ink进了门,没有遇到过这样情况在把ink放到沙发上躺着之后就手足无措。无论喊什么ink都莫不回答,甚至没有一点动作,fresh害怕这个——像死尸一样。

最后fresh还是想起了ink的备用颜料带,帮他大哥混了一杯彩色的颜料小心喂下。

fresh看着ink的瞳孔慢慢开始覆上彩色,但是却仍然没有动作。

虫安静了半响,他不知道虫和骷髅的安抚方式是否通用,他将自己的外衣罩到两骨头顶,然后面对着ink伸出本体的触手轻抚上他的额头。

那是fresh认识ink之后第一觉得死亡离他们是如此接近。于是他更加小心谨慎起来,不论是为了他大哥还是为了他自己。

ink却向他摆手告诉他像个管的太宽的老婆婆。fresh几乎在失控边缘,他急躁恐惧和焦虑,但是ink只是拍了拍他肩膀,丢给他一个摩托车头盔,“你的哈雷借我玩玩。”然后拍拍后座,“上车。”

fresh现在还记得当他处于一种对着危险和失去的焦虑之中时候看到ink跨在摩托车上拍着后座等他的感觉。

那是一种真正阳光明媚且超越生命的美好的感觉。

虫几乎都快要忘了自己初见这个怪物时是被他不可抵挡的魅力所吸引的,连带后来也是享受了他带来的风和雨。

在圈子里待久了,几乎所有圈里怪物便也知道了他们两个,在是招呼还是招惹上犹豫不决。那时其他怪物正在会议上商量是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还是寻求庇护,毕竟他们的管辖范围不仅有市中心区域还有各种银行和赌场,算上那个游乐场的话不论是经济上还是势力上都不容小视。

结果这个会议几乎要下了讨好政策的时候,门被轻轻敲响了,一个小怪物快步走到他的老大身边低语了一句话——田地被毁,警察介入。

在这位老大还没跳起来的时候,门又被敲响,接二连三的小怪物跑跑到他们老大身边,都低语起一句话,这下没有怪物想着讨好了,人家提前给他们了下马威。

fresh知道其他怪物做那些东西,相貌不起眼的白色的小药片看起来和普通感冒药没什么区别,磨了粉放在烟上或者直接吸入就会让眼前变得充满奇妙画面。这是一桩大生意,这也是为什么其他怪物一直没有在经济上表现出惧怕,但是他大哥不做这个。

fresh问过这个,他那大哥笑着说,“那多无聊啊,磕药哪有嚼泡泡糖好玩,那些怪物又不是真的喜欢,纯粹就是被生物本能控制了。”

fresh本以为ink就只是漠视这个而已,结果其他怪物的种植田和主要交易场所都被警察查封的时候,fresh几乎是预料到了什么。

所以他几乎是冷漠地看着ink的尸体送到他的面前。

比起上次那种像个死尸一样这次ink要干净整洁的多,换了一身黑色衣服,嘴角甚至有着微笑,但是眼睛却是闭着的,甚至看不到失色的瞳孔。

fresh沉默了半响,看着ink胸口别着白玫瑰却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然后他平静地看向送ink来的警察,保证自己会处理的,然后目送上次那些警察离开。

fresh把墨镜摘下来挂在领口,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最后看着ink,把自己手里的白玫瑰丢进精致的棺材。

他把ink的葬礼全权交给了他还信得过的怪物,来看ink的各色人都有,有受照顾的居民也有其他怪物的手下。

但是fresh自己却没有去。

他在知道ink还做了警察的卧底的时候就觉得自己仿佛被背叛了,他原想问问ink在做假恶人的时候还是个正义使者是否算一种欺骗。但是不只是失去颜色的ink却躺进了白金坟墓。

fresh对ink会死这事毫无意外,因为前一天他们骑上哈雷的时候ink的车速太快,让fresh不得不紧紧抱着ink的腰以免自己被摔下车。fresh在透过自己的墨镜镜片看到ink停在了上次他们两个打下来的游乐场。

ink说一直没什么机会来玩所以现在想玩。

fresh提醒他我们打下这个地方已经两个月了。

ink只是放好了车,然后拖着他直奔主题。

从鬼屋到水族馆,从过山车到升降梯,虫怀疑ink是把自己这辈子的精力消耗在了这些东西上,好不容易坐在长凳上休息的时候,ink说这才是可以体验的快乐,fresh不置可否,但是在ink总算玩了所以游乐项目之后他又提出了上摩托去个地方。

fresh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然后他们在同样的夜半时分来到了当初的小巷,ink指着一个店门口的灯牌说要给fresh买点吃的。fresh顺着他指的看过去,“fresh mandarin”的灯牌熟悉又耀眼。

这个晚上实际上是fresh第二次感到死亡离他们很近的时候。

没有危险,没有受伤,没有威胁。

fresh重新戴上墨镜,这样几乎没有其他怪物能再看出他什么情绪。

他在ink葬礼结束之后就出了公寓门,被一个举着花的小怪物撞到,“哦,先生买只花吗?它可以实现你的愿望。”眼里闪着光的小怪物总是可爱的,于是虫买了一支,让其他人寄到了ink的坟墓上,至于愿望,也不算小怪物说谎。

在乱世中上位,虫成为大恶虫。

他的愿望一直都是想做个大恶虫而已。

于是他成了最不像老大的老大,想玩就跑,住在一个吃饭现烧,喝水现烧的公寓里。

至于制度还是有的,也不那么苛刻,大体上却和法律条文没什么区别,只有一条重点标注——不要相信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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